随着全球人口红利的消失,人力成本持续走高。据国际劳工组织(International Labor Organization)最新报告显示,东南亚国家人力成本增长最快,为每年1094亿美元。尽管与2014年相比并没有明显增长,但东南亚国家人力成本对其经济影响程度已经大大超过过去10年在全球范围内表现出来的水平。在2013年后1年间,包括中国在内的东南亚国家都出现了人力成本上升。这表明劳动力市场正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以保证能够保持就业;随着经济的发展,企业可以通过削减成本来增强竞争力并提高工人工资等措施来增加对就业市场的支配性作用。但同时也有一些学者认为,这种需求只是暂时的且不被人注意到的。人们预计到了2030年该需求将会减弱甚至消失,因为在劳动力供给不足情况下,劳动力市场价格将持续上涨;如果经济不能实现预期发展,未来几年里劳动力成本仍可能增长。
一、数据来源
根据2015-2016年全球劳动力调查数据,东南亚地区国家在人力成本上取得了明显的增长,达到了每年1094亿美元,增幅高达16%。报告显示了东盟和中国等国家以及一些非洲和拉丁美洲地区国家劳动力成本增加的事实,同时也看到了在这些国家存在较大的人力成本差异和地域差异:在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人口分布呈现出地域差距大及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低的特点;而在一些南亚国家则存在较高的教育水平和医疗条件等要素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当地劳动力成本问题。对于亚太地区而言,经济规模较小、发展水平较低以及资源不能获得足够劳动力的三个经济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人力成本增长水平。亚太地区是全球经济最具活力的区域之一;其以其相对低廉的劳动力价格和较低地工业化水平闻名全球;对人口增长和劳动生产率增长的要求也较为苛刻。根据国际劳工组织公布的《2015年全球人口变化:趋势与展望》数据显示在2013年后发生了全球范围内各国均呈现出人力成本呈上升趋势;因此我们通过分析2013年和2015年东南亚区域各国的经济发展数据得出结论:东亚及东南亚地区正面临着持续上涨的劳动力价格、经济增长速度放缓以及人口老龄化问题带来的劳动力需求下降等一系列影响因素;尤其是由于人口红利消失和教育水平下降等因素存在时人力成本上升的可能性更加明显且具有更大程度的不确定性。这些因素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带来了新挑战和机遇。
二、研究方法
人力成本与经济发展具有密切关系。人力成本的上升会降低劳动力在宏观经济中的生产率,并导致相关的劳动力市场需求上升。因此,一个国家人力成本水平与经济的发展水平相适应,有助于其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因此研究方法主要包括:(1)使用经济动态分析方法进行比较分析;(2)采用面板数据模型(Central Logistic Size Economy)和 Logistic Size Logistic回归分析模型(Logistic Ratio Theory Model)两种方法进行比较,并根据分析结果调整其参数而得出结论;(3)本文对所有与人力成本相关的变量进行度量并对每个变量进行加权求和计算其影响程度。因人力成本在不同经济体间具有很大不同,因此采用各主要经济体与人力成本相关变量进行权重分配后最终得到预测值:泰国为每单位625美元计算;印度尼西亚为每千人667美元;越南为每千人395美元;马来西亚为每千人178美元;越南为每千人415美元;缅甸为每千人835美元;柬埔寨为每千人324美元;老挝为每千人246美元;柬埔寨为每千人272美元;印度尼西亚为每千人655美元;菲律宾替努埃尔976美元。东南亚国家人力成本分布与其比较优势相关性如表1所示:(1)对比分析了各个经济体内各主要劳动力市场需求变化因素对该国人力成本水平的影响。通过对东南亚国家不同时期人力收入变化的测量和研究分析发现在一些时间段内发生了很大改变(见表2)。
三、结果与讨论
国际劳工组织报告中,人力成本增长最快的前10个国家为:印度、印度尼西亚、菲律宾、泰国、越南、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其中,东南亚国家中,泰国以每年57亿美元的最高人力投入排名首位。该报告指出,从2008年至2013年之间,该国的劳动力市场价格上涨了5.8%。从人力成本占 GDP比重来看,印度和越南位列东南亚国家前两名。据 IMF统计数据显示2011年东南亚各国收入中的人力成本占 GDP比重为12.7%;但2013年后1年这种增长速度达到了惊人的94%(如图1)。我们根据对2012年以来东亚和东南亚国家劳动力成本变化趋势进行分析之后可以发现,在2014年之前,东南亚国家并未出现明显增长;而2013年后1年中,包括中国在内的多数国家都出现了人力成本增长率超过收入增长的情况。
四、结论
尽管东南亚国家在全球范围内劳动力成本的上升速度远远超过了其他国家,但与2014年相比,人力成本的上升速度却有所减缓。2014年,中国的 GDP增长率超过7%;在2013年之后的1年里,中国每千人劳动收入中位数(人均 GDP)增速已经从2010年的8.8%下降到了0.7%(2013);但与此同时,人均 GDP的增长率却一直保持在10%以上。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力是技术进步以及服务业增长所带来的工资增长潜力。这也使得经济增长对国内劳动力市场进行调整已经变得困难了。这可能会导致劳动力市场供给减少以及劳动力需求结构改变,从而导致人力成本上升。因此,尽管存在持续推动因素(包括短期的),但这仍然是劳动力市场价格持续上涨所导致的实际结果。对于劳动力市场来说,需要继续增加劳动力供给以保持市场价格稳定。
五、结论与建议
总体而言,劳动力市场价格上涨是不可持续的。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研究报告的数据分析显示,东南亚国家平均工资水平一直处于较高水平,在2014年后上升了2.5%;因此各国的平均工资水平也一直处于上升的趋势。中国在2015年的增长速度与2014并没有显著不同——2012年中国工人平均工资只有2072元人民币。中国大陆为5265元人民币/月;而泰国则为4600美元/月——这一年里人力成本总体变化幅度是最小的。虽然东南亚国家劳动力成本有上升趋势,但增速较慢,并且与经济增速相比较低。尽管与其他东南亚国家相比,菲律宾的增速要慢得多。由于受到政府管制与政治影响以及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变等原因,菲律宾与其他经济发展地区相比人力成本上升更快。同时值得注意的是2014年之后到2017年之间菲律宾仍然是东南亚国家第二大人力成本输出国,仅次于中国,比前一年增长了1.6%。菲律宾劳动力市场供过于求状况日益严重。这反映了政府对劳动力市场供需失衡解决方案是否能够改善就业能力进行评估;如果没有采取措施促进经济增长以及降低工资,那么这些措施就难以达到其经济预期效果;对于企业而言这是个无法承受之重。